就算悠想要依赖,那个人也只能是自己。
不把上邪从悠的身边弄走,已经在悠的心底占据着一定位置的悠怎么可能看到自己?
不要怪他不择手段乘人之危,他绝不允许上邪在悠的心底重要大于自己。
他花了十几年的时间汲汲经营,为的就是这一天。
周围,几个看护水牢的人身体一颤,猛地缩了缩,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消失在散发着戾气的族长面前。
“族……咳咳……族长……阿悠……阿悠他是不是……是不是已经平……平安无事了……”表年对这个问题很是执着。
男人沉着脸,抿着唇,微眯着眼。
“族长……咳咳……族长……请你……请你告诉我……告诉我……”都是他的错,要不是他,阿悠怎么会……
如果阿悠出了什么事,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!
“族长!”水牢里的青年激动起来,挣扎着想要过去百里残勾面前问清楚他最想知道的事。
一阵铁索锵锵的声音响起,上邪刚刚一动,身上已经结疤的地方再次血肉翻飞,鲜红的血顺着冰冷的铁链慢慢的滑下,一滴一滴的掉进身下的水里,响起一阵清脆的声响。
水牢中,原来清澈的冰水渐渐晕起丝丝的血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