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后再有闫旸命人送来的,都不用给我了。”
在梅玲不知该不该说话的时候,祁悦的话落入了梅玲耳中。
梅玲以为自己是听错了。
“小姐,您以后,不理闫旸公子了?”
“现在外边怎么传的,还是你告诉我的吧?你觉得我还该跟他往来么?”祁悦对此淡淡的反问梅玲。
言辞里的不悦,不言而喻。
梅玲觉得有些可惜,但是她也知晓,她不过是个丫鬟,没资格多说。
“奴婢明白了。”
“恩,我去书房看会书。这都是拜闫旸所赐!”祁悦后边的话,是愤恨不已。
梅玲一点也不敢多说,只敢跟在祁悦的身后。
皇宫里,季瑜时跟皇帝讨论完一些事,从御书房走出的时候,刚好见到了闫旸。
“想到闫大人,对祁小姐情有独钟。”
“七皇子说笑了。”闫旸面对季瑜时的调侃,没有表现出什么不适。
季瑜时见此笑了笑,随即告辞了。
回到自己的宫殿,季瑜时叫来了阿册。
“祁悦的事情换个方向查,从闫旸身上下手。”
既然证明了祁悦就是祁悦,那就得向祁悦摆出证据,让她没有办法否认。
让她知道,他没错。
祁悦无病无灾,那说明祁悦就是单纯的在装傻呢。
而他把证据摆在祁悦面前的时候,祁悦总该没法开脱了吧。
“是。”
阿册心底明白,季瑜时是下了决心,要将祁悦这件事查个结果出来。
而结果,只能是她。
其实经过闫旸这么一出,他也觉得,两个祁悦是一个人了。
因为很简单,闫旸不是那种,随便对谁好的人。
从闫旸的行事作风可以看得出来啊,闫旸是个凡事都做旁观者的存在啊。这样的人,很难对一个人有好感吧。
阿册自认为,看人还是很准的。
祁悦可不知道,她百般否认的事情,因为闫旸那么一出表白的戏码,被季瑜时抓到了把柄。
祁悦在府上宅了半个月,看了不少书跟账本,才得了可以出去的允许。
这次她出门,是去自家绸缎庄视察。
要是出去玩,祁悦自然是不被允许的。
在坐着轿子到了目的地以后,祁悦才从轿子上下来。
祁家是首富,经营的范围很广,这绸缎庄仅仅是其中一项很小很小的存在。
到了绸缎庄里边,祁悦装模作样的察看了一下,而后趁着看着她的奴仆不注意,就溜到了后门。
这次,祁悦把梅玲也给骗了。
临出门的时候,她让梅玲留在了家中。
她今日是要去买株药草呢,拿到那株药草,季瑜时的身体,就能恢复个百分之七十了。
而这买药的事情,带上梅玲肯定不行。
甩开奴仆以后,祁悦就去了拍卖场。
为了避免被人认出来,祁悦女扮男装,顺便还给自己贴了胡子。
到了目的地,扇着扇子,祁悦交了银子,光明正大的入了拍卖场。
有银子就是好,回想第一次进拍卖这地方的时候,偷偷摸摸的,祁悦就觉得不堪回首。
入了场地以后,祁悦出示牌子,让人带着她到了包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