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担架好像有点小题大做,难道是被今墅安抱……
卧槽!
韩骤打了个哆嗦,不敢想那凄美的画面,他咬着牙根说:“林林你记住自己是个姑娘!”
“一直没忘。”林林眼睛一眨,坦坦荡荡。
接下来一段时间,画室气氛越来越紧张,学生一个接着一个的心态崩,从前下课就没影儿的现在都能画到凌晨,从前嘻嘻哈哈的也会躲在旮旯摸鼻子。
省联考是美术专业能上大学的第一块敲门砖,它已经逼至眼前,有人却没准备好。
韩骤病好了也没再出去浪,中间跟今墅安联系了两回,毕竟这是准邻居了,之前还来探过病,也算半个朋友了,他装哑巴一声不吭不合适。
“韩老师,”今墅安在跟韩骤无意义的寒暄后,没有立即挂电话,而是顿了一下说,“不知道方不方便往你那放个学生?”
“行啊有什么不方便。”韩骤翘着二郎腿坐在办公桌前,手里转着一支笔,“多大,要考学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