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有了心思自然要多问几句,家庭啊事业啊婚恋史啊,韩骤统统知无不言,当问道韩冬时,韩骤也“捎带着”把他的病提了一嘴。
“社恐嘛,我也有。”姑娘夹了口菜,她早听说那大画家不愿见人的事儿了,要不也不能被圈里送个“大隐”的称号,“其实现代人多少都有点,外向的孤独患者,正常。再说都大画家了,怎么还不得有点与众不同。”
韩骤点点头没反驳,虽然他整天快乐的跟个小二逼似的,但不得不承认大城市的青年们,确实在饱受着各种亚健康的侵扰。
姑娘没当个事儿,也没深入去聊韩冬,他不爱跟人接触更好,往后结婚了两家关起门各过个的,谁也不打扰谁,比那种过于热情的姑子小叔可好太多了。
韩骤本来就没把韩冬病情说得多严重,姑娘没意识到严重性也是正常的,这只是他的一个铺垫。
一顿饭吃完,韩骤送她回家时,故意把车绕了个弯去他知道的一个菜市场。
“收到画家指示了,让往家稍菜啊?”姑娘笑着打趣。
“一般都是我买菜他做饭。”韩骤握着方向盘,脑袋跟着车里轻快的音乐微晃,“他手艺不错,等以后我结婚了还能在家帮着带带娃。”
“……你结婚以后不打算分家?”姑娘脸色有点变了。